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小溪旁，柯元利落地下河抓鱼虾，打断先填饱肚子。

林小雅没有推迟，呆呆地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精神愈发恍惚了。

或许是昨晚休息不够，睡醒后，林小雅觉得头痛欲裂，仿佛有一只苍蝇，一直在她的脑海深处嗡嗡嗡的，吵闹得很。

林小雅缓慢地摇摇头，胃部一阵翻涌，想吐又吐不出来。

忽然，她的视线有些模糊，恍然见到柯元站在河中央，朝她说：“你把这条鱼拿上去。”

林小雅凝眸一看，却见她手中空空如也，不解地问：“小鱼在哪？”

柯元抬起头，“什么鱼？”

“你说，让我把鱼拿上去，鱼在哪里？”林小雅单手撑头，脸色苍白地问。

柯元闻言一顿，立刻走上岸，摸了摸她的额头，又仔细询问她哪里不舒服。

林小雅摇摇头，淡淡地说：“没什么，有些头痛。”

“那你坐着，别胡思乱想，有事叫我。”柯元不放心，走了几次又折返回来了。

林小雅忍住头痛，指着河边说：“快去，有条小鱼跳上来了。”

柯元转头一看，河边空无一物。

“小雅，你看着我，你看着我！”柯元捧着她的脸颊，严肃地问：“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林小雅有些疑惑，认识这么久了，她第一次见柯元如何着急，不过是头痛罢了，也不必如此惊慌。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