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怀仁用手帕擦了擦脑门的汗水,气喘吁吁地说:“我在摄像头看到有人来闹事,担心着,就赶过来了。”

林小雅注意到,他的衬衣都湿透了,想必是一路赶来的。

“马院长,好久不见。”林小雅笑着打招呼。

马怀仁见她额头包着纱布,颇为诧异:“你的头怎么了,那群人动手了?”

林小雅摸了摸伤口,有些刺痛,“没事,他们离开了。”

马怀仁心痛坏了,急忙让她出来,找到医药箱,细心地为她消毒、涂药。

“你头痛吗?”

“不痛。”林小雅心里温热,被人关心着,挺不错的。

马怀仁得知了前因后果,冷着脸教训:“他们就是一群小混混,不行就报警,你可千万不能再干傻事了!”

林小雅笑了笑,“知道了,他们只是想收债,也不愿闹出人命。”

马怀仁闻言一顿,放轻了动作,随口问:“你还欠多少钱?”

“三千多万……”林小雅无精打采的。

马怀仁听了,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林小雅察觉到他的心思,问:“马院长,怎么了?”

马怀仁又叹了口气,瞥她几眼,无奈地说:“我为陈院长联系到医院了,可医药费得两千万,我掏空家底,也别无他法了。”

林小雅瞠目结舌,震惊地问:“两千万?怎么会需要这多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