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她年轻时，必定是艳煞一方的。

“林老夫人……”

“你还叫我林老夫人？”

林小雅抬眸，深深地看她一眼，哽咽道：“外祖母。”

林老夫人笑容灿烂，声音颤抖说：“你叫我奶奶吧。”

奶奶，这个称呼多温暖呀……

“咳咳……”

忽然，一声咳嗽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转头看去，见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坐在沙发上，不耐烦地双手抱胸，声音粗雅道：“你们就在门口说话？”

林老夫人好笑极了，朝林小雅挤眉弄眼。

林小雅走上前去，柔声喊：“爷爷。”

那老人身躯一顿，好一会儿，才点点头，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闷哼：“嗯。”

林老夫人拉着她坐下，喋喋不休道：“当年，你妈未婚先孕，跟老头子吵了架，一怒之下就离家出走了。”

“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在寻找你，却不想，你吃了这么多苦。”

“好孩子，你受苦了，当年……要不是……”

“好了好了，你烦不烦啊，这么多年的事了，你还拿出来说。”林老爷闷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