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节目，芭蕾独舞，表演者：宋祖安……】

“嘤嘤嘤……这下有热闹闹看惹——”

【是谁松开了捂住罗思粉的手？赶紧捂回去！】

在众人或讥讽或厌恶或期待或自责的眼神中，宋祖安脱下身上披的大衣，露出里面洁白的舞裙。

他顺手把海岱身上的大衣也揪了。

“好师徒，共患难！”

宋祖安在教室中央站定，摆出一个芭蕾舞经典姿势。

“嘤嘤嘤……开头倒是学得有模有样惹——”

李德数一个眼刀杀过去，坐在罗思粉旁边的同学委委屈屈地开口：“老师，不是我不捂着，是罗思粉她咬我手……”

伴奏响起……

宋祖安穿着舞鞋开始走动，脚尖轻点，如鹅毛落地。

修长的双腿旋转着，光在裙摆上跳跃。

“嘤嘤嘤……好看……”

“针不戳啊……”

旋转，跳跃，宋祖安闭着眼。

同学们的心都被他挑到嗓子眼，在伴奏的高潮部分，他突然定在教室中央，双臂渐渐舒展，头看着上方。

像一只优雅的大白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