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这闺女心肠好,还给野兔取了名字。”一个大叔咂嘴附和道。

听到两人的谈话,白花花那高亢嘹亮的哭声戛然而止。

“什么?这是一只野兔?”

合着她这是哭错坟了?

白花花还以为宋祖安是被石头砸到,裂开了,尸块四散,死无全尸……

难怪她刚才看了半天也没想明白那是宋祖安的什么部位,合着竟是一只兔子?

救援队小哥哥看她一脸懵逼的样子,当场就上了一堂生动的生物课。

“喏,这么长的耳朵,肯定是兔子啊。”

那可不一定,白花花心中嘟囔着。

谁说耳朵长的一定是兔子?它就没可能是戴了兔耳发夹的宋祖安吗?

“阿嚏!”另一边刚刚快活完的兔耳当事人打了个喷嚏。

是的,宋祖安快活了几个小时,这全部仰仗于金枪不倒的江也大哥哥。

也仰仗于他脑中构想的这个绝佳场地。

两人洗净身子平躺在草地上,等待太阳把他们的衣服晒干。

好不惬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