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出口，他突然意思到言辞不太得当。

江也当初就是因为担担面确定复制人身份的，现在又提这茬，会勾起他的伤心事吧？

宋祖安偷偷瞟了一眼，果然，江也嘴角下压，目光阴冷。

“你说我对你狠心，你我到底是谁更狠心？”

“呃我狠心我狠心，你别生气。”宋祖安马上认怂。

他低头嘟着嘴，可怜巴巴地嘟囔：“可我当时是有苦衷的，不是故意要离开你。”

“什么苦衷？”

“当初我们一起被困在山洞里，如果我不和死神做交易的话，我们早就成亡命鸳鸯了……”

江也震惊，“原来你那个时候就打算好要离开了？”

好可怕，当初两人一起从泥石流里逃出来时，宋祖安还有说有笑的，没想到他当时就已经知道自己要离开了吗？

“是，我是早就知道了。”

“那你不早说？”

“我……我怕你伤心啊。”

如果宋祖安一开始就告诉江也他会很快离开，那江也岂不是早就哭死了？

为了让他有活下去的动力，可不得让他以为宋祖安还在嘛，不然殉情自杀了咋整？

“并且我最后是想告诉你来着，可是……”宋祖安抬眼湿漉漉地看着江也，想把心中委屈吐露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