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酒吧?”海岱额头上凝结出一串问号。
同志,难道不是一个阳光积极正能量的词汇吗?
为什么这家酒吧要这样?
出去之后一定要向工商管理局举报它。
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脱身。
“你们没有权利强迫我们做不喜欢的事情,我们得走了。”海岱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颇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
舌钉男旋身在沙发上落座,两腿交叠。
他抬起桌上的啤酒,呷了一口,不紧不慢抬眼,勾唇玩味一笑:“你想走也行。”
“哦,那我走了。”海岱拉着陈澄想要起身,却被身旁的两个男人按住肩膀。
“别急啊。”舌钉男把腿放下来,身子前倾,手肘杵在腿上,“喝了桌上的酒,我就让你走。”
闻言,海岱瞥眼扫视桌面。
一、二、三……数不清。
粗略估计有四十多瓶。
“你开什么玩笑?这么多酒喝下去,我不是死定了吗?”他拧紧秀气的眉头,厉声埋怨。
“喝不下那些的话,喝这一杯如何?”舌钉男把他刚才尝过那杯酒递出去,伸在海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