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她昔日高冷禁欲的段医生什么时候开始耍流氓了?
“我叫你来是想和你说事情的。”唐桔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可我现在想吻你。”
“……”
唐桔一时语塞,回过神来时两人的唇已紧密贴合。
房门没锁,唇瓣温热,这种难得的新鲜快感让人担忧的同时感到格外刺激,没过一分钟,唐桔就被亲得晕头转向,双腿也有些发软。
她突然有点庆幸自己高中没搞早恋那一出。
不然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哪里承受得住这样强取豪夺的吻。
直到她呼吸困难,段又生终于停止,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鼻尖对着鼻尖。
“同居的事你放心。”半晌,段又生开口道,声音轻得似乎生怕惊扰了熟睡已久的小动物,又让人感到无比安心,“和我在一起,你不用为任何事操心。”
唐桔点点头,软声道:“伤口还疼吗?”
“见到你就痊愈了。”段又生不假思索道。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穿过落地窗,刚好够到床角。
中午下了场来去匆匆的小雨,敞开窗子,混着雨水的泥土香扑鼻而来,风铃微动,响声清脆优美。
唐桔别回头去,耳尖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