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怕歌里唱的那些隐晦伤感的词汇成为现实,有情人里不乏情还在,但是却怎么也回不去了的那种。
万一是这样呢?
“沉落。”他叫她的名字,好久没有听见这么温柔的声音,“做这些是因为内疚吗?”
他认为这一切是补偿,是因为内疚,是因为不甘心,独不提她想爱他。
纪沉落猛地摇头,迅速否定,“我不是。”
傅序颠还想继续问,但是没舍得看她难过,闭嘴喝了一口红酒,眼眶的红被抑制住。
条条大路通罗马,纪沉落还在想办法,“我如果不能去小白楼了,那我们就很难再遇见了,可以留一下联系方式吗?”
气氛太微妙,纪沉落忍住难受,笑道:“我很会煲汤,明天我把汤给你带过来好吗?你出差的时候不也让方芋给我带汤吗?就算是普通朋友,欠人情也是要还的。”
一番软话说得滴水不漏。
傅序颠扛不住,相处得越久就越怀念那份尘封的感情,满腔的硬话狠话憋在一起也说不出一个狠字,最后留了一个手机号码。
纪沉落追得急,也恍然逼自己掌握分寸,刚开始求留宿的话也不提了,把碗筷清洗之后,看书房的灯还亮着,也不打扰,悄悄地走了。
拿到联系方式的第一步,到家后主动报平安,“我到家啦。”
傅序颠回了一句收到。
官方疏离。
刚放下手机,震动又催人耳根。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起。
“听文姨说你带人回去了?”郑龄这边时差是深夜,却兴奋得像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