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搞艺术这个专业里,纪沉落向来是自信的,哪里有过吞吞吐吐。
反应过来的傅序颠,看着她问:“你画了什么。”
纪沉落第一次有如鲠在喉的感觉,说不出来。
傅序颠不逼她,让小助理先去门口,拿了后座上的画打开,活色生香的氛围充斥着,他静了一分钟,说:“这姿势挺野。”
纪沉落:“……”
“你算好了我收到这幅画也卖不脱手,只能留下。”傅序颠笑着看她,“我在你这里向来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
传情的物件让他做了玩笑话,纪沉落却当了真,“送给爷爷的,我再画一幅就好。”
傅序颠躲过她收画的手,“脚已经瘸了,手还是歇一歇吧。”
就这样打住,画被傅序颠拿走了。
除了刚开始回来时他的冷漠,纪沉落逐渐感受到他心思不在情爱上,三两分钟的逗趣也能随意遮掩过去。
她胡闹,他也可以抛些时间陪着。
她不闹,他可以三两天出现一次。
逗猫一样。
触及过去的伤疤,谁也不提,她已然习惯多次搪塞。
到家之后,小助理又贴心的把行李拎上了二楼。
看他又要走,纪沉落不想打扰,又忍不住说:“我楼上还有一幅画,但是不是我画的,我觉得爷爷应该会喜欢。”
她的心思明明白白,傅序颠故意道:“不想我走?”
“不想。”纪沉落很识逗,走在他前面,“我对你图谋不轨很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答应一声,我现在都能去取订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