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全是弱弱的蝉叫声。
她动作太快。
傅序颠睁眼把人掐紧拉进怀里时,拇指抹掉她嘴角勾起的糊涂黏糯,无奈笑道,“你老实点。”
没等她回答,他长腿一迈进了卧室,纪沉落兴奋极了,谁知道下一秒整个人被他裹进夏凉被,像一只蚕宝宝,包裹得密不透风,动弹不得。
他哪里像要谈风月,正经得惹人笑。
纪沉落哪里肯依他,又卷着被子蹭到他怀里,无形指了指嘴角明示。
她整个身子都被包裹严实了,只有软绵的脸蛋露在被子外面,傅序颠掐她的脸蛋,问:“谁教你这些的。”
“在英国的时候”
话没说完,傅序颠强行吻了下来,狂吻不含任何技巧,颇有惩罚性的意味。
这句话显然比任何诱惑性举动更有用,嫉妒的加强针打在了傅序颠的心头上,毒舌吐信,讨偿过去。
在英国?
和谁?
是和那个人吗?
她也曾想现在这样讨好他吗?
谁又是谁的唯一呢?
傅序颠骂了一句脏话,猛兽终于按耐不住,出手折了兔子的后路。
又疯又爱,傅序颠的狠劲藏着些委屈,说到底也没动她,把怀里的人脚踝都掐青紫了,嘴唇都舔破皮了,神经病似的疯狂,最后也没进一步。
纪沉落心疼,她知道他的芥蒂和委屈,好几次没忍住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