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躲他的亲热,纪沉落不敢摸那章,也知道他的用意,反过来安慰道:“鲜花掌声我都已经习惯了,落差大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现在是最好的时候,我喜欢南大这份工作,因为有你在这里,什么都好,办展的事就先放一放。”
情人低语,犹如催情花。
傅序颠笑着照着昨晚的痕迹浅吻她,开始不正经。
他读得了莎士比亚,也做得了烂俗的轻浮事。
在纪沉落不甘心于他浅尝即止的时候,傅序颠目光深深沉沉落入她眼中,“为什么去算命?”
很难说纪沉落这种每天看莎士比亚、柏拉图、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人会去算命。
小没良心的真要是有什么看不开的,也能自解心结,给她一把扫把,她都能去寺庙扫落叶。
小时候院里的孩子谁被欺负了,都去找傅序颠。
可要是谁有什么个一二三的人生意义问题,都会去找纪沉落。
一个唯恐天下不乱,寡言少语。
一个要幸福快乐洒满人间,话多得像真身天线。
纪沉落笑着凭空扯谎,“在英国的时候,路边随便算的,也想看看我什么时候能天降横财。”
人在不知道往哪走的时候,总会寄希望于一些外界神秘力量,突然的信佛信教也是救赎。
她不说,傅序颠似乎不信,忽略心里情绪,也陪她胡闹,“算出来了吗?”
“没算出来,但是他说我命里有贵人相助。”纪沉落眼角舒展,故意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