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上课铃响起,纪沉落清醒,后背一阵冷汗。
“不对,你怎么不问画是谁委托拍卖的?”陈旬嗅到了一丝不寻常,是个人都八卦好奇,“你不会认识卖画人吧?傅先生知道这件事情吗?”
无故扯出傅序颠,纪沉落要被吓死,急忙问:“你们认识?”
陈旬摸摸鼻子,也不知道怎么说,“大人物谁不想认识,都想借个梯子爬一爬。”
过去什么脏的恶心的她都不想把他牵扯进去。
他那么好,污言秽语听多了也讨厌。
“你别和他说。”纪沉落一句叮嘱不够,觉得不够谨慎,又加了一句,“这件事情还和别人说过吗?”
陈旬警惕,浑然不知她是敌是友,愣是被吓出一身汗,“没人知道。”
纪沉落松了一口气,正要转身往阶梯教室走。
却被再次叫住。
“你等等,奇怪了,有人在冒充私自卖你的画,你怎么这么忍得住。”陈旬本来高八度的声音又低了下来,想起来大画家的背后是那位爷,怎么敢和她大声。
“你还想知道些什么?”纪沉落也不恼,烦心事和陈旬一比,他也显得没那么烦了。
“你别生气,照说你人还活着,圈里就有人假冒你的画了,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件事,说明你真的是出了名的大画家,那些个赝品,哪件不是等各位大家们闭眼蹬腿了才流于市井的。”
纪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