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北知道开口就要招人烦,还是问了一句,“不提这些,那她现在还和这小子有往来,怎么算?”
沉默。
爱她,输了就输了。
很难不承认,傅序颠嫉妒,很难控制那点痛苦,但是没有失去判断力,更不愿意怀疑,“我相信她,朋友也好,其它关系也罢,只要是她亲口说的,我信。她没有义务向我报告她的过去,我没有权利决定她的生活。必要时她会告诉我,她不说,我也没有知道的必要。”
方北点点头,也不多说了。
唐临也不再劝,帮着粉碎文件。
碎纸机的声音不好听,傅序颠走到窗前一眼看到楼下的模糊的景,不放心地想了想,说:“通知下去,这件事情从今天开始停下,无论是我爷爷还是我爸妈,谁要敢私自查,别怪我做混账王八蛋,混账事我没少做,多做几件我也不怕。”
兄弟多年,方北知道他的性子,急了,“妈的,不查就不查,你别发疯,别翻脸不认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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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沉落一路上和同学们谈天说地,讨论了黄派、徐派、北方山水画派,天南地北的什么都说。
路上大巴车遇见了些事,到宏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说是带队写生,博从余和林辛也陪着来了,老爷子担心小徒弟,自己自费开着车到了宏村,一直等着也不见人,电话信息一个也不回,急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