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沉落手指绕着他的西装扣,一松一紧,“方北”
这几天怵方北,没等她说完,傅序颠皱眉,认真打断,“方北和你说什么了?他惹你生气了?”
突如其来的严肃,她愣了神。
“没有,我想借一下他的画,回学校要讲几节山水画派,我听说他收藏了几幅,不白借,我那里有一对青碗,他之前就想看了,我们可以交换。”
还以为方北说漏嘴,要伤她的心,傅序颠咬她下巴,“嗯,我和他说,以后他惹你生气,告诉我,我就给他穿小鞋。”
白墙黑瓦,竹影绰绰,南湖清冽,干净的老村落静悄悄,不同于屋里的人放肆缠绕。
神仙地方做神仙事。
今天日子特殊,纪沉落没忘,春风似的撩人,临了一抹嘴还挺骄傲。
才一天没见到人,碰上她就跟续命仙丹似的,凡胎□□扛不住这劲,丢了魂,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折腾人,晃动桌子腿。
这一次不太一样,他好像在克制,又好像在惩罚。
纪沉落胆大,心里埋怨他光打雷不下雨。
傅序颠心疼,偷偷估计她药盒里药的数量。
为了这件事情,他还专门去问了中医西医,两老爷子都说可大可小,先调理好身子再说,吃睡是大事,哪样不好都磨人够呛,是药三分毒,多少有依赖,小小年纪落病根更难办,不能小看了。
手掌划过她那块凸起的疤,厚茧摁着软肉,纪沉落察觉他的低落,张张嘴嗫喏安慰,“这形状是不是还挺酷的,别人想有还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