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的话可收不回去了啊。”傅序颠拿话呛人。
“没打算收回去,就有一条件,把人带回来,什么事,桌上说。”老爷子哼了一声。
劝不成,傅序颠开始皱眉,“这事不成,您等着喜宴上人喊你爷爷吧。”
“你和我说这些,落落不知道吧。”老爷子道行深,拿七寸。
傅序颠抬眼,没撒谎,“不知道。”
“说你聪明,这事你总有犯糊涂的时候。”老爷子一蒲扇拍在孙子额头上,“什么大不了的事,都行,让落落来,让她自己说,你护着她,护得住外人的嘴?管天管地,管不住人家的嘴,你连家里都不敢让她来,你平时那翻脸不认人的劲哪儿去了?”
自己怎么都行,一扯上纪沉落,傅序颠什么混蛋劲都得三思而后行。
傅序颠喝了两口茶,起身,“您就当我白来了,道理说得轻松,不是您心里的人,您当然不心疼,我就这么一个,怎么着我都得护好了。”
这话又犯浑。
“话我放在这,明儿那两幅画,我可得见着。”老爷子也不吃亏。
傅序颠也不怵,“来这一趟,我心里不舒服,画您还是别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