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和你说了?”傅序颠接过玉米,低头看着她红肿的眼睛,笑,“老爷子有阿尔茨海默症,你别什么都信。”
低头的人没动静,抻着脖子,他低头只能看见她缩着身子,露出一截白皮肤。
完蛋,她现在哭比以前哭更让他慌。
傅序颠牵手,“别难受,那时候失恋而已,最难受也就有过找个庙扫地的念头。”
纪沉落觉得自己的情绪荒唐,顺着他不知真假的玩笑话,说:“没有难受。”
“那开心吗?”傅序颠笨拙的演技直戳纪沉落心底那块软肉,自己怎么样无所谓,对方的情绪总是能轻易让她陷入情绪的沼泽。
好像自从坦白以来,他最在乎的就是她甘心吗?开心吗?
也不对,他以前也喜欢问她这个问题,喜欢问她快乐吗?
这种看似心灵鸡汤的问题,他总会一本正经地问。
怎么办呀,纪沉落看着他忽地眼眶又红了。
胡乱地点头,整理好混乱的情绪,纪沉落十指紧握牵着他的手,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