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隔壁院子的老爷子,又如往常一样,在清晨的时候放了一小曲,他才发现,天快亮了。
傅序颠在进卧室前,匆匆去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
在外面坐了半夜,冷汗出了不少,身上已经沾了些气味,她爱干净。
“两天了,两早一晚的早安晚安亲要还。”傅序颠认真看她,“你睡着了,我亲你,你没有回应我,纪沉落,仔细想想,你是不是仗着睡觉占我便宜,耍流氓?”
纪沉落被他这一番强盗逻辑拐弯抹角的求吻逗笑了,浅浅吻了他的嘴角,心里悄悄酝酿点其它的,“欠了这么多,几个亲不够,要别的来偿。”
她从来不扭捏这些,调整了一下姿势,跨坐在他腰上,胡闹揉乱了他的短发,双手扶着他的膝盖。
山茶花粉,一只白也染了点红。
好久,纪沉落被哄着、闹着、哭着,没有了开始时的自主,他衬衫余温烫手。
傅序颠很难理智,挺晕的,可还是不得不理智,睡了两天的人,哪敢折腾她。
什么都没发生,挺清白的。
纪沉落洗完澡之后,看着镜子里几个旧的痕迹,没有什么印象,应该是这两天他留下的。
脸红的人才稍稍回神,情、欲和食欲交缠在一起,她得出了一个结论,饿着的时候,还是要乖一点。
喝汤的时候,傅序颠挑了一个比她脸还大的碗,“说好的喝一碗。”
纪沉落拿起汤勺,笑着发愁,“太多了,喝不完好浪费。”
“不急,慢慢喝。”傅序颠把她喜欢的甜品装盘摆好,“喝不完我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