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北清迟疑了一会还是开口了，他说：“这个做多了不好，不然去诊所买点降□□吧？”

赵凌一没有吭声，继续自己的事情。

言北清很难受，赵凌一又在冷暴力他。他咬了咬唇问：“你为什么不让我出来了？你不是很喜欢最后的时候放我出来吗？”

赵凌一动作停住了，就在言北清以为赵凌一要说话或者要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时，赵凌一又开始了。

言北清又生气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反正他很生气。他问：“你平时不是挺能跟我怼的吗，怎么不说话吗？”

赵凌一没有吭声，直到手头的事情结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进了浴室，他没有立刻洗澡而是站在了镜子的面前。

这一刻，言北清有一种赵凌一在透过镜子里的眼睛看他的错觉。

也是这时言北清发现赵凌一憔悴了，眼睛底下有黑眼圈就像昨晚没睡一样，不仅如此赵凌一的眼中还有红血丝。赵凌一的喉咙动了两下，他说：“对不起。”

言北清一愣，赵凌一竟然道歉了。

赵凌一重复着：“对不起，言言。”

言北清没有吭声，他心里挺难受的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反正蛮委屈的。

赵凌一沙哑着声音继续说：“对不起言言，以后都不会那样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言北清的嘴唇颤抖了一下，他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他一个老爷们才不要哭呢，赵凌一这混蛋真过分竟然那么对他。

男主了不起吗，男主就可以这样对自己的副人格吗？

没有听到言北清的回答，赵凌一的眼中失望划过。他垂下头要往淋浴那里走，而这个时候言北清说话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该不会又反悔吧？”言北清声音中带着一点别扭。

他昨晚还看了一点韩舒雅的小说，里面说生气的时候是不理智的，如果可以的话回想一下对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