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点了赵凌一的头像交易，将荷花精放了上去。

赵凌一收了荷花精后开口：“你好像不开心。”

言北清一愣，有些惊讶于赵凌一敏锐的观察力。想了一下他现在的处境，言北清点头：“有一些。”

赵凌一上前走了一步，他身后帮言北清整理头发并问：“我能帮上忙吗？”

言北清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赵凌一低头与言北清对视：“怎么了？”

言北清的喉咙动了动：“赵凌一，有的时候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的，别人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我是说，你能相信我吗？”

赵凌一定定的看了言北清几秒钟后点头：“我相信。”

言北清攥紧了拳头，他深吸一口气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赵凌一说：“好。”

赵凌一拉着言北清坐了下来，两个人都没有提帮派篝火的事。

言北清清了清嗓子说：“其实是我听别人说的，就是有个男的，他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他女朋友很伤心，偶尔还偷偷哭。

有人劝女的分手，但女的说在一起三年了舍不得，所以就这么耗着。

而另一个女的不是省油的灯，她一边吊着男的，还一边跟另一个男的凑近乎。那个女的应该比较爱慕虚荣，想当帮主夫人之类的，不然也不会挑帮主、副帮主这样的下手。”

言北清说的时候一直在观察着赵凌一，赵凌一脸色平静但头顶的数字稳定在59上。

见言北清不说话了，赵凌一问：“故事讲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