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呆呆地走到他眼前,沈江桥又道:“伸手。”

见阮元果然听话地张开手,沈江桥从青山手里抢过玉佩,直接放到了她的手里。

一时之间,阮元的脑子懵。只听到沈江桥笑意盎然,“那就算收了。”

阮元眼神呆滞,看看阮冲、再看看他,手心里的温度凉凉的,异常地真实。

不过这玉佩真好看,是金钱的味道。

收都收了。再拒绝就没有意思了,阮冲叹口气让阮元给世子说谢谢。

满满地点点头,沈江桥摇着纸扇心里好不得意。

见此举措,青山站在一旁深吸一口气,他家世子爷真是越来越让人搞不懂了。

及笄礼之后,日子又恢复了往常。她收到了远在京城的李如玉的书信。、李如玉在信中称,阮元去找她时,她正被她爹禁。锢无法出门,并非有意无法帮忙。

阮元从来就没有怪过她,一开始就抱着有则感之的态度。毕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会儿看书信上李如玉还愿意一板一眼的解释,甚至还在为她想办法。

本来以为夭折的药丸和册子事业,据说李如玉在她走后,帮她跟书铺老板协商,如今也迈上了正轨。书信上还让她再多出些册子,可以继续售卖。

无论如何都庆幸有这么一个朋友。

岁月悠长,短短的半年时日,阮元着实感觉到了生活的艰辛。既然事业都还在,那么着手开始继续赚钱,才是正道。目前种植册子、还有按摩术……

这屋子一开始是没有笔墨纸砚的,好在上次沈江桥让她画图纸给准备了一套。

说干就干,阮元找出墨笔准备书写。就见到沈江桥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