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耀回来一个不字,就开车追着定位去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毕礼怀看着他,面露不悦。
白佑威拿着他的手机不还给他,齐耀一打电话过来,他就挂断。
然后笑得很得意。
“幼稚。”毕礼怀白眼,转头看出窗外去不想理他。
“你就这么淡定?不担心你那只小舔狗吃醋生气?”
“他只会担心我的安危。”
“你就这么相信他?”白佑威有些想不明白的问道,“你真的爱他?”
“我当然爱他。”
“只因为他是一条小舔狗?”白佑威很嘲讽,舔狗这种东西,对男人来说,挺丢人的,会被别的男人看不起的。
但凡有点本事的男人谁会去当舔狗?都是被人舔的——
“你管他是什么?反正他是我爱的人,白佑威,你到底为什么要出现?当年不是说好了,这辈子再也不见面?”
“我反悔了行不行?”白佑威笑了笑,为难他的三分热度已经过去了,他把他的手机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还拍了拍,“分开的时候我再把手机还给你。”
毕礼怀白了他一眼,就看出了窗外去,不想和他继续交流。
“我看到新闻了,担心你,特地过来看看你。”白佑威也扭头看出了窗外。
毕礼怀没有回答他。
车厢里安静了好一会了,司机时不时从后视镜偷看毕礼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