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你总是那么高高在上自以为是,搞你太有意思了!”
“你不会得逞的。”
“那可不一定,男人嘛,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另一半给自己戴帽子,还是绿色的,你说是不是?”
“我想杀了你!”
毕礼怀那冷酷无情的声音充满了杀气,电话那头的人都为此愣了一下。
白佑威笑了出来,口气却又有几分认真,“我等你,我欠你的。”
毕礼怀挂掉了电话,闭上眼冷静了很久,才慢慢睁开眼睛,转身走进房间,默默的拿起另一只镇静剂。
如果他永远不想说自己的过去,如果齐耀永远都想知道他的过去。
那一层血淋淋的伤疤,他揭开,还是不?
他从没想过,一段与他无关的过去,也可以把他们闹到这个地步。
齐耀在酒吧里连着喝了两天的酒,每喝一杯就看一下手机,就想看看他什么时候来哄他,其实只要他哄一哄他,他也就回去了。
可他两天了,都不给他一个台阶,他怎么回去?舔狗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龙泽承接到电话之后就急忙赶了过来。
一进包厢看见齐耀,连忙把包厢里的通风系统开到最大。
“你是想要把自己弄死吗?这味道也太臭了吧?吵架啦?”
龙泽承走过来抢走了他手里的酒瓶子,看着地上东倒西歪的那些瓶子,这得有上百个了?
这人怎么还没喝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