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我看看你的脖子。”齐耀低头撩开他的衣服看。

见淤青很深,他就想去给他拿药酒涂一涂。

毕礼怀见他要离开,马上抱紧他。

“别走……”

齐耀突然感觉自己好被需要啊,突然有点爽呢!

他马上笑着抱着他,哄小孩似的说:“不走不走,我就想给你拿个药酒涂一涂脖子,你看你这都淤青了,不涂一点药酒要好久才能过去的。”

“不涂。”毕礼怀有些任性的说,把头往他肩膀靠着,脸还要往他脖子蹭。

他突然像个小猫咪一样粘人,他都有点不习惯了,可是向来高冷不粘人,还有点冷淡的礼哥,突然粘人温顺需要他,他那大男子的被需要的感觉顿时很强烈。

“好了好了,不涂就不涂。”

齐耀笑嘻嘻的抱着自己媳妇儿有点得意的小声说:“媳妇儿,你就这么娇滴滴的叫我一声老公,我命都给你。”

“不要。”毕礼怀没好气的说,“要钱,不要命。”

齐耀苦笑:“我的钱当然都是你的啊。”

“我没事了。”毕礼怀吐了一口气,从他怀里离开,摸了摸脖子上的勒痕,碰到还挺疼的。

“疼吗?”齐耀问。

“拿药酒来擦一擦。”毕礼怀推了他一下,示意他出去找药酒。

齐耀有些奇奇怪怪的看着他。

刚才不是还说不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