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做的糖人化了。”
那声音就像是小孩子丢失了他最重要的东西,向自己最相信的那个人告状。
渝子衿终究是不忍心,还是撑伞走到了沈泽安的身边。“为什么要做糖人,不过就是糖人而已,值得你跪在这里哭?”
沈泽安委屈的抓住了渝子衿的衣摆,轻轻的摇了摇。“师尊说过答应我三个要求,拿三个糖人为约,师尊可是要食言?”
之前的记忆像是水流一般涌入了渝子衿的脑海里,现在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狼狈不堪的男人,与当年那个蹲在墙角的哭泣的那个孩子身影交叠在了一起。
渝子衿的心里一阵酸涩。
“师尊原谅我好不好?师尊不生我的气,像以前那样宠着徒儿好不好?”
还不等渝子衿作出回应,沈泽安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男人不算轻,渝子衿抱起来多少还是有些吃力,幸好是修者,不然把人抱进寝殿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两人的身上都湿漉漉的,渝子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认命般的覆上了沈泽安的额头。
果然滚烫。
渝子衿先将沈泽安身上的湿衣服脱了下来,用干净的毛巾擦了擦。
“给他检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渝子衿理所当然的对豆包吩咐说道:“我要立刻知道结果。”
豆包微微挑眉,就知道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听完豆包的阐述,渝子衿的手指紧紧的攥了起来。
他的呼吸变的滞塞,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活生生的扯开。
心疼。
那原本不是沈泽安的错,他只是疑心太重,然而这就是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