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好了任务,便都离开了这里。
此时的帐篷里只剩下了渝子衿和勖哲两个人,勖哲终于抓住了机会,蹑手蹑脚的来到渝子衿的身边。
虽说昨天的那瓶白酒被撒了不少,但是还是有不少的伤口涂过了药,今天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这么有用的白酒,渝子衿竟是一点也不舍得贡献出来。
勖哲丝毫不认为自己的做法究竟有什么不对,悄摸摸的来到了渝子衿的背包跟前,开始摸索着。
“你在干什么?”
渝子衿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他是感冒不想动不假,但不是一点意识都没有,更何况勖哲并没有遮遮掩掩,这不就是等着被人发现呢吗。
勖哲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顿时大惊失色。
“你你怎么会?你不是发烧没有意识吗?”甚至连说出嘴的话都磕磕绊绊。
渝子衿被他这话气笑了,原本是想轻笑几声,却没想到这动作却牵扯着大脑一片混沌,还有些头疼。
青年伸出手来轻轻的敲了敲太阳穴,缓解着大脑的不适。
“不问自取是为盗,这句话你没有听过吗?”
谁知勖哲毫不在意,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因为事情的败露而停下来。
“我的伤患,你那个白酒是真的管用,我觉得你也不会在乎这一瓶两瓶的酒吧。”
渝子衿不想跟这种人争执,也不作阻拦,随着他去了。
起的比较早的观众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三观都要被震碎了。
你这个东西我用着顺手,所以你要继续给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