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这个小家伙突然变了脸色,渝子衿也有些不解。“皇上为何不许?”
“朕”沈泽安一时语塞,仿佛刚才那句话是脱口而出的。“朕的地位还未稳固,义父真的忍心让安儿独自一人承担这压力吗?”
渝子衿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表情也有些古怪。
这话听上去,怎么像是说满朝文武都是洪水猛兽似的呢。
沈泽安找借口出去了一段时间,见了那个去传信的小太监,从他的手中接过来了一本书,仔细一看,竟是那种低俗的话本。
沈泽安随意翻了翻,淡淡的看了一眼身边那人,那人连忙跪了下去。
“朕让你去查义父当时正在干什么,你就拿回来这么一本书?”
“回禀皇上,这本书正是摄政王看的那一本。奴才原本也不信,可是那桌面上就放着这一本。”小太监的神色慌张,生怕沈泽安不相信他所说的。
其实刚把这本书拿到手的时候他自己也是不信的,若是没有那新鲜的墨滴,还真不敢相信堂堂摄政王竟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看这种书。
沈泽安哭笑不得,或许之前的渝子衿不会这样做,但是现在的还真能做的出来。
等沈泽安回去时,渝子衿已经把所有的奏折都批阅完了。见沈泽安回来,渝子衿便站起身来,“皇上,今天天色已晚,臣还需早些回府,不然就只能在宫里过夜了。”
沈泽安脸上扬起了孩子气的笑,上下打量着渝子衿。
“义父,”沈泽安憋着笑,“义父难不成是趴在案桌上的,脸上都沾染上朱墨了。”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渝子衿的跟前,掂起脚来擦拭着渝子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