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豆包给出了新的指示,位面之子此时,正处于大齐的江南地区。
朝堂上的这些大臣,有的人义正言辞,有的人唯唯诺诺。但渝子衿还是从中摘到了许多人那慌乱的神情。
那是一种担心计划败露的神情,如果不是心虚,怎么又会露出那种表情。
“皇上放心就是,臣的身份代表的就是皇恩浩荡。也只有臣的身份能镇压的住灾民的不满。”
下了朝之后,沈泽安急切地来到了渝子衿的跟前。
原本一向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皇上今天却看起来有些慌乱。
“这是怎么了?这么急躁,脚步也如此轻浮,教你习的武都习到哪里去了?总不能吃了一顿饭又把它还给我。”
见渝子衿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打趣,沈泽安脸上的那份着急和气愤便更深了几分。
“义父如何想去江南?!暂且不说那边刚刚出了灾情,情势不稳,难道义父就忍心安儿一个人待在皇宫里吗?”
面对着沈泽安如此直白的质问,渝子衿的声音是怎么都从喉咙里挤不出来。
“义父,这皇宫就如同冰冷的牢笼,我也想出去,但是我不能。”沈泽安一边说着一边将脑袋耷拉了下来。
“义父从来不是笼中之鸟,是我一直将义父留在身边。”说着竟然还委屈了起来。
半大的小伙子眼眶通红,渝子衿看着他,便从心底里觉得自己好像是犯了弥天的过错。
但仔细想想却跟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知道义父你文武双全,就算是带兵打仗,大齐境内也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当军队的主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