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倒也遥远,渝子衿也片刻不敢停歇,日夜兼程,换了好几匹快马。
到达江南地区府衙时,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
渝子衿经过了简单的乔装,要致力于让这些人看不出自己的身份。
他们可都是朝廷的蛀虫,应付钦差可都是得心应手。
其实还没等踏足这里时,渝子衿便已经觉得不对劲。这都府衙的位置并不算高,但这附近却没有半分积水的痕迹。
但在看其他地区,屋舍坍塌,庄稼淹没,处处是一幅灾情的景象。
虽说这府衙与民房的位置还远的很,但也不至于丝毫不受影响。
“摄政王殿下,下官觉得不对劲。”
陪同渝子衿一同下江南的还有张庭,他从几年之前就已经完全归顺在了渝子衿的麾下。
只有纯臣才可保家族安宁。
张庭虽说不是栋梁之才,但审时度势还是会的,这一次下江南也是渝子衿特意提携他,让他揽些功绩在身上。
“连你都觉得不对劲,那当然是不对劲了。”渝子衿轻叹了一句,便骑着马向前方走了过去。
张庭一个人站在原地,觉得刚才摄政王说的那句话好像有些歧义。是在夸自己、还是在损自己呢?
还没等他思量出来,渝子衿已经走远了,他这才反应过来,快走两步跟了上去。
街道上的行人并不多,而且每个人都行色匆匆。仿佛心里揣着什么事,眼神也飘忽不定,这可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
“这位老伯,我和家兄是从北方赶来做生意的,想要个店家落个脚,怎么走了许久都不见有家客栈开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