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安:“义父,我不做什么,我真的不做什么。”
渝子衿也认命般的拍了拍沈泽安的手,他何必跟一个醉鬼计较。“往里靠靠,你就给我腾这么大点的地儿,是让我怎么睡?”
沈泽安这一通折腾,就已是后半夜,两人也算是在江南的府衙里安安稳稳的过了一个年。
虽然没有往年那样的热闹,但至少他们两个人是在一起的。
第二天沈泽安起了个大早,眼瞅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义父,脸颊噌的红了起来。还不等细想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心里便是一阵澎湃。
他对着自己的义父有怎样的狼子野心,也只能打碎了牙咽进肚子里。这样的话若是摆在明面上来说,暂且不说朝廷上那些文武百官该怎样议论,就是让他日后再也见不到渝子衿的好脸色,也是不堪忍受的。
鬼使神差的,男人低下头来想要细细的打量着渝子衿的脸颊,手上的力道却是一个不稳,就直接亲了上去。
渝子衿正在做梦呢,梦里被一个大火炉抱着,怎么都甩不掉,好不容易能喘口气,那火炉又贴了上来。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来推搡着,原本就是怕热的,虽说是冬天,这屋子里的炭火供的却很足足,若是有个人贴在身上,那还真是难受。
在嘴唇相互触碰的一瞬间,沈泽安猛然清醒,脱口叫了渝子衿一声义父。
在京中时,渝子衿也时常是被沈泽安叫起来的。
听着他喊着一声义父,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正准备做起身,却结结实实的把嘴唇印了上去。
这一下两个人的眼神都有些闪躲。
【豆包:开心的锣鼓敲出年年的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