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子衿从朝堂上一向是不怎么说话的,这一次上朝却是一反常态。
但是无论怎么看,从他的眼神里也只能看出“护犊子”这三个字。
总感觉摄政王殿下是误会了什么。
然而不正常的不仅仅是摄政王一个人,就连以往在朝堂上以铁血手腕治理朝政的沈泽安,竟也是突然之间转了性子。
但却不知为何,他们这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帝,竟是一直含着笑。
古怪,甚是古怪。
朝堂之上又谈及通商一事,渝子衿第一个站出来支持。
见有人出来带头,那些大臣们也开始纷纷站队。一部分是渝子衿的旧部,另一部分则是世代纯臣,倒是也占据了朝堂的大半江山。
沈泽安也趁着这机会连忙称好,顺便把张庭派遣到了西南边陲。
经过了这些年的准备,这也不是个多难的事情,无论是派遣谁过去,就是内定的大功一件。这还是看在了渝子衿的面子上,毕竟是张大人在江南的时候一直跟随在他义父的身边。
给他添个官职也是为了让他更好的照顾一家老小。
虽说张庭的正妻齐家一脉已经落下了帷幕,但毕竟也曾是皇室的亲眷,得到的惩罚已经够多了。这样做还能落下一个仁君的名声,何乐而不为。
这也是渝子衿跟他在昨晚商议的结果。
两年后,西南边陲传来消息,说是张庭已经把初始的商路打开了,沈泽安已得到消息便兴冲冲的赶回寝殿里,要把这消息说与渝子衿听。
倒是把议事殿里的大臣惊的不轻,那风风火火的模样,哪里像是他们的皇帝,倒真的像是一个求表扬的孩子。
渝子衿昨晚被折腾了一晚上,现在从床上还起不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