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也怪不得渝子衿临到阵前,火气还如此大。
这里的战况可比他们在送往皇室的战报中说的可严重了太多,先不说前线这些伤亡的士兵和损耗的机甲,就看那些数以千计的虫兽,就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
“中将,暂且不说是谁谎报了军情,现在最重要的如何把这些虫兽处理干净。”随军的副将也有些心虚,但是态度坚决,想来也能猜出个大概,这人也一定是参与其中。
副将说完这话就将视线放到了渝子衿的身上,想要得到他的回应。
没想到渝子衿却开口说道:“你现在把这里的真实情况重新上报给皇室,让他们再多派遣一些人手过来。”
那人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只要渝子衿不怪罪就好。“那中将您呢?”
渝子衿只是轻轻的瞥了他一眼,随即拍了拍手腕上的智脑,“这还用说吗,我当然是要把他们赶走。”
说完这话便起身离开,只留给副将一个孤傲的背影。
渝子衿刚一走出指挥室就看到许多士兵拖着战损的机甲往回走着。甚至连他们自己的身上都沾染着血迹,看向渝子衿的眼神带着期待甚至还有一丝丝的怨念。
这样的目光就如同坚韧的刀锋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里,他也只能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他们。
就在他们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有个沾满鲜血的手攥住了渝子衿的裤脚。那个男人已经失去的左臂,伤口发青,一看就是被虫兽硬生生的扯去。
虫兽的毒素已经狠狠的渗入其中,如果再不接受治疗,恐怕性命难保。
“中将,我们还能回家吗?我家里还有我的爱人,她才刚刚怀孕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