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迟因为还发着烧,声音有些虚弱。
但正在对着自己儿子疯狂输出的任慕栀女士,听到了时星迟的话,狠狠瞪了盛珏之一眼后,转头再面对时星迟,态度瞬间转变成和风细雨。
“知道你最乖了,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
盛珏之也很无奈。
他不是真的不打算管时星迟了。
而是今天早上他要拍摄一场重场戏。
场地只租了一天。
如果今天无法把戏份按计划拍完的话,再想租到这个场地,就得一个多月以后了。
为了不影响到剧组的正常进度,饶是盛珏之身为投资人加男主角,也不能任性。
否则的话,会影响到整个剧组的所有工作人员。
盛珏之有自己的底线,不允许自己如此不敬业。
但显然,这些话是没办法解释给任慕栀女士听的。
就算他说了,对方也只会认为他是在狡辩。
盛珏之深深叹了口气,只有埋头听训,果断认错的份。
“是我的问题。”
盛珏之诚恳认错,绕过显然怒气还没消的任慕栀女士,伸手去摸时星迟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