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真的是疯了!
她愈发激烈地挣扎,然而尖叫被闷在喉咙里,偶尔泄出几缕破碎的声音。
“呀,被认出来了呢。乖宝总是这么聪明。”顾沉光喉咙发出一声低笑,不紧不慢地松开蒙眼的手。
“别怕,我暂时关闭了电梯闭路监控。”
和阿树的体温相比,他掌心温度滚烫,从纤瘦单薄的脊骨向下,在少女裸露在外的腰窝处暧昧流连,逐渐顺着滑到腿弯,微微用力,将她打横抱起来。
“刚下课,我有些想你。”他在耳边解释道,看起来温润尔雅,风度翩翩。
大胆的王八蛋,神经病。
阿树怒瞪眼前的男人,只想用一切词语来骂他。
怎么能不熟悉?
朝夕相处快五年,比远居异国多年的亲生父母更熟悉。
顾沉光是爷爷老友的老来子,幼时便天纵奇才,连跳几级考入大学和秦父同校。两年毕业到美国深造,直到阿树十六岁上高中那年,他也正巧回回到母校,协助指导博士生研究课题。
那年,他二十七岁。
一个研究十几年高精尖科研的男人,在相关领域建树斐然。他突然决定回母校任职,大家虽有不解,但天才总有特权。
顾沉光一回国,就热心地提出辅导阿树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