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玲应了一声,想了想又说:“你小子也老实点,不许酒后乱性!”
不过阿树能喝的这么高兴,估计是和唐宋和好了。等明天她要问问阿树,唐宋之前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放心。”唐宋轻咳一声,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挂了姚玲电话后,唐宋就站在客厅里,又拨通了顾沉光的电话。
对面电话接通很快,唐宋连忙说:“顾教授,您好。我是唐宋。”
话筒里安静了几秒,就在唐宋以为线路故障时,那边传来男人低沉冷淡的声音,“阿树在你那?”
唐宋隐约觉得顾沉光的语气有些不对,他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又听顾沉光直接说:“我现在就来接她。”
“阿树手机没电,您不用担心。我们刚刚喝了点酒,她已经睡着了……”唐宋和顾沉光解释着,阿树喝酒的事肯定瞒不过去,他也很坦然地说了。
本来还想劝顾沉光不用过来,就让阿树在这里休息一晚上,但忽然听见卧室里一阵响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他连忙跑进去,看见阿树完好的坐在床上,身边地上一堆衣服、被子和空调遥控器,估计是又踢被子又脱衣服,还把遥控器也带到了地上。
“裙子掉地上了,我好热。”阿树半闭着眼睛,委屈巴巴地撒娇。她脸颊发红,酒气上来后觉得浑身热的不醒,踢开被子还是不够凉快,索性把裙子脱下来甩在一边。
喝醉酒的小姑娘半跪在床上,浑身上下只剩单薄的抹胸和打底短裤。一双纤细长腿交叠,细腰比春日柳条还要柔软,胸前鼓起丰盈饱满的弧度。
她茫然地跪坐在床中央,像一只迷路的小兔子。
奶白的皮肤泛着微红,和墨绿色床单形成强烈反差,一眼看去,触目惊心。
听到唐宋进屋的动静,她微微仰头,发丝随着动作披散在前胸,露出一张娇艳欲滴的脸。唇瓣晶莹水红,一双美目迷蒙,像枝头细雪漱漱抖落,美得不敢触碰。
纯情又美艳,天真又妖冶。
唐宋的目光像被烫到,不敢再多看一眼,连忙避开眼神,胡乱地从地上捡起被子,将阿树从头到脚罩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