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阿树眼巴巴地又叫了一声。
君景逢坐在床边,虽然没有起身离去,但也不理会她。
阿树轻声细语地撒娇:“哥哥,我渴了,想喝水。”
“我刚喂你喝下两碗药。”
“……”
怪不得觉得肚子撑得慌。
阿树仍不死心,还在试图和君景逢搭话:“哥哥,我喝水喝多了,想去更衣。”
“……”这次轮到君景逢无语。
女孩子家家的,就算他是她亲哥,也不能这么随便说话。
到底是谁教她这些泼皮无赖的行为的?
君景逢在脑子中一想,哦,是他自己亲自教的。
不,才不是。他又连忙在脑中否认。
虽然妹妹是他亲自养大的,但他向来都是教她诗书礼仪,至尚武学。
就算她缠着他要看话本,他也是精挑细选,没有找那些三流九教的脏东西污了她的眼睛。
但君景逢不得不承认,阿树将他拿捏得死死的,就是知道他吃这一套。她一撒娇服软,就算闯了天大的祸,他也能立刻消气原谅她。
君景逢叹了口气,“真要去的话,我就让莺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