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树听着顾临川嗓音里似有似无的沙哑,感觉他都要哭出来了。
可是魔教这件事,阿树是打心里觉得,不应该让顾临川参与其中。
连阿树自己都说不清楚,她为什么能够仅凭借脑海里那两句话,和几场断断续续的梦,就坚定的要将顾临川排除在外。
阿树张了张嘴,心里的想法无从解释,只能抱歉地说:“小川,对不起。”
顾临川眼神微黯。
他想要的不是阿树的道歉,而是希望她不要再忽视他了。
一次次的忽视,一次次的遗忘。
如果他不主动追上来,她好像都记不起他这个人。
可就算他不知疲倦地主动追上来了,得到的也不过继续是,一次次的将他拒之门外。
隔着一道单薄的院墙,听她和谢琅相谈甚欢。
嫉妒。
恨。
他好想不择手段,将他的晚晚从谢府掳走。
反正现在君景逢不在谢家,君一也打不过他。就算君一始终寸步不离跟着阿树,他也无法阻拦他的行为。
一旦将阿树带走,脱离君一的视线,君景逢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无法再能找到她。
毕竟,他是鲛人,生来便有掌控大海的能力。他有无数种办法,可以将阿树带到人类无法触及的地方,让她从此目光里只能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