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她就是躺在顾晏洲的膝盖上眯了一会而已, 怎么再醒来就已经回到床上了?
阿树爬出被窝,呆呆的坐在床上。
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发懵感。
好一会儿后, 脑子中的瞌睡逐渐消退,理智记忆重新回归。
看了眼手机。
早上十点二十。
好家伙……
她睡了足足十二个小时了。
这身体是猪崽投胎的吗?
不仅特别能睡, 还睡得又沉又稳。
阿树抱着脑袋沉思,却压根回想不起来,她昨晚是怎么回到卧室换上睡衣的。
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睡衣,心想:这不会是顾晏洲给她换的吧……
不过要真是他,说实话阿树也不觉得特别意外。
顾晏洲的确很像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他对她的执念,已经到了完全无可救药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