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沈映说:“谁?”
钟魁淡淡的一笑:“你该知道。”
“你们要自我牺牲!”沈映意识到了这件事,大叫:“绝对不可以!为什么,只是因为人界的战火也不应该这样!”
“呵。”钟魁又笑笑,不想回答。
“算了。”沈映叹了一口气:“不聊计划。”沈映问:“任殇那家伙,是什么样的人?”
“他很悲哀。”钟魁说:“在他的生活中,没有快乐。”
“是吗。”沈映看着太阳落入地平线,发出黑金色的光,然后小声的说出一句话:“那,好好保护他吧,别让他再受伤害了。”
“好。”钟魁妥协。
……。
“那就这样吧。”沈映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抬头看向茅草屋,喃喃着:“好怀念以前的日子啊。”
“那再见。”钟魁走到送走任殇的那块位置:“再见,阿映。”
“嗯。”沈映凭空打开一扇门,散发着蓝光,他说:“再见,齐哥。”
然后,钟魁周边彼岸花漫上天空,沈映走进门后红光一闪,最后都消失不见。
睁开眼,如小说里的一样,眼前是白色的天滑板,鼻间充斥着浓浓的药水味。
任殇皱着眉,扯掉了身上的管子。
“孩子!”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跑进来按住任殇,眼神中满是紧张。
“没事,叔叔。”任殇的眼睛从新聚焦后,看清了眼前的人,然后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变成植物人。”叔叔也松了一口气,然后指示两个护士姐姐来处理任殇身上的管子。
而任殇环顾着周围,他想知道,蔡郁垒口中的“陌生”到底是什么。
“叔叔?我怎么了?”任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