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什么要问的?”任殇看着远方,等待着刘一萱的一句句责问。
“阿姨……。”刘一萱小心翼翼的问。
“死了。”任殇说。
刘一萱口中的阿姨,就是任殇的妈妈。
能说出这句话,心理阴影应该不大,刘一萱想,又嘟着嘴说:“你要走就一定有自己的想法。”然后语气变得惆怅:“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有一个哥哥,还那么好欺负,长得还那么妖艳……。”刘一萱也看着远方,回过头,刚要抒情,却失神着看着任殇,一只手慢慢的伸去。
正在半途中,刘一萱突然猛的一颤,回了神,立马把手收回,又展开笑颜,自顾自的喃喃:“没有事,没有事。”
“刘一萱!”令狐茈喝到,然后又笑道:“怎么了?”可令狐茈一脸故意掩盖事实的表情。
“没有事,没有事。”刘一萱又喃喃。
有故事,邹齐柳想。“我说。”邹齐柳打了个方向盘:“你们在一个陌生人的车里就不害怕吗?”
“啊,我忘了。”令狐茈说。
“那,那,那你要带我们去哪啊?”刘一萱说话还有一点颤。
“安祥路十四号坟场。”
“去坟场干嘛吗,拐卖啊,我报警了。”
“脏东西。”
“你干嘛骂人呢?”
“那只鬼,医院里的那只,干掉它。”
“好残忍。”
“要不它干掉你?”
“啊!不要。”
“到了。”邹齐柳刹车:“任殇,到你了。”
一路存在感几乎没有的任殇打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