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到底赌的是什么？”

“我打赌啊，任殇他不会用。”

暗龙有些短暂的迟疑，然后笑笑：“这可真符合你的气质。”

“那可不。”画皮笑笑：“那不然我这个才几百年的小姑娘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一万年的老头子呢。”

暗龙轻轻的笑笑。

邹齐柳咬着一根毛笔，看着案上的一本古书，眼神呆滞。

“你倒是快找啊。”王真人用书轻轻砸邹齐柳的脑袋：“你可是请我来的，看书这种事，我也不擅长。”

“那你倒是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我又不知道，黄昏神族隐退的比我出生的还要早，我怎么知道。”

“所以快看书吧。”

“切，你也加油吧。”

邹齐柳揉揉眼睛，继续盯着书。半晌，邹齐柳突然问：“哎，假如一个生物可以将所有自己认识的人关于自己的记忆删除，那他有多强？”

“多强？”王真人喝一口凉茶：“可以吊打你……”

“我？”

“加上我……”

“我和你？”

“和鬼王……”

“三个。”邹齐柳呼了一口气，只可以吊打三位，也没有那么强嘛。

“再加上牛头马面，黑白无常，估计再来一位长辈，也打不过。”

“是人的，只是人的，鬼的和妖的记忆不可以除去。”邹齐柳害怕王真人把世间的一切生物都囊括在被消除记忆的类型其中了。

“那啊。”王真人冥想一会儿，说：“那就除去鬼王，刚才我说的里面的其余的吊打。”

邹齐柳眼皮颤颤，没有说话。

“你说的是谁啊。”王真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