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泣愣愣,生气的向山下走。
“干什么?”话道禅拉住静泣的脚踝,然后用力的一扯,把他揉进怀里:“怎么?想跑?”
静泣想挣开,可对方的力量太大了。他不再挣扎,软在他的怀里。
“你还有多久?”静泣问。
“几天吧。”话道禅望着远方,看着那边有被城市的灯光照的清清楚楚的乌云,说:“等台风来。”
“你又算到了?”
“不是我。”话道禅说:“是沈映。”
“沈映?是沈映告诉你的?”
“是。准确的日子是他算的,我只是算到了那天我会死。”
“他这不是让你去死吗!”静泣用力的抖动:“他一定可以算到。”
“可这不是他的错。”话道禅放下静泣:“是天盼我死,与他无关……”
“天?”
“天错了。”话道禅凄惨的笑:“沈映把他从忘川水里看见的,和从劫中看见的,一起算了个卦……”
“然后呢?”
“他废了,可看见了真相。”话道禅看着自己的的手上的八极图:“我们一直相信的天居然错了。”
“错了?”
“一直都错了。”话道禅说:“就像一个领袖说,一加一等于三,那么愚蠢的人们也会认为一加一等于三,可还好,沈映出现了。”
“可天不会错!”
“所以你是个傻子。”话道禅甜甜的笑:“小傻瓜,天,只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