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也?”邹齐柳凄惨的笑笑:“你没有责任,只有我们有。”
“所以呢!”令狐茈的声音大起来:“撒手不管是吗?”
“不是。”蔡郁垒把□□收起来,说:“我们要去受罚,也许好几天来不了了。”然后他低头看看手腕:“我来人间的时间不多了。”
“来给你。”邹齐柳把任殇递给令狐茈。任殇脸色好多了,不在那么苍白,伤口也愈合了,只不过留下了淡淡的疤痕。
令狐茈抱住任殇,发现这个男孩没有那么的重。
“谢谢你了。”邹齐柳笑道。
“为什么是我?”令狐茈问:“不是还有很多人可以照顾他吗?”
“不。”邹齐柳说:“这个工作只有你可以。再次感谢。”邹齐柳说完,双手一按,嗖的一下,两个人都不见了。
“喂!”令狐茈大叫着,突然,眼前一晃,他们出现在令狐茈的家中。
“我还没有问他有没有什么……算了。”令狐茈略带心疼的看着任殇,把他放在了沙发上。
“我想想。”令狐茈喃喃自语道:“任殇三天后要参加竞赛,爸妈两天后会回来,而萱萱几乎每一天都要来……”她走到厨房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下去,冷冷的液体进去肠胃。令狐茈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
“所以,任殇最好在两天之内醒来,而萱萱……要怎么解释呢?”令狐茈轻轻拨弄着任殇额头前细碎的头发,发现这个男孩比自己脑海中的任殇好看多了。
突然,房间的门发出响声。
“熯。”令狐茈轻轻叫着。只见熯看见沙发上的任殇,张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