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茈泪眼婆娑着抬头看着自己的好闺蜜,又低下头去哭,这一回她没有说话。
刘一萱叹一口气,把彼岸花放在了床头,然后她坐到
令狐茈的身后,轻轻的抚摸她的头发。
“茈茈不要哭了,没有事的,我相信你。”
突然,“啪”的一声,灯一下子灭了。
两个女孩本来抬头看向窗外,可是渐渐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为什么没有灯了,还这么亮呢?
“哥。”刘一萱惊愕的叫,把令狐茈的视线从窗外拉了回来。
任殇现在就像是一盏灯,不明也不暗的白色光穿过黑色投了出来。
“令狐茈,我真的相信你了。”刘一萱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反观令狐茈就冷静多了,她抚摸着任殇的额头,指尖传来一丝丝凉意。
“他到底是怎么了啊?”刘一萱稍微后退了一点。
“比昨天好多了,昨天他发出的光太暗了。”令狐茈喃喃自语,然后问:“萱萱,你说,纯粹是形容词还是动词?”
“当然是形容词。”刘一萱很疑惑令狐茈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不。”令狐茈收回手,说:“它是动词。”
“为什么啊?”
令狐茈转过头来,指着任殇,道:“这就是例子。”
“蔡郁垒。”邹齐柳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你现在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蔡郁垒嘟囔一句:“第一次被罚。”
“放心,以后还有的。”邹齐柳没心没肺的说,然后问:“你觉得我们要带给任殇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