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啊?”刘一萱不耐烦的叫。
突然,一双白色的手穿过门,渐渐地,鼻子,腿,身体——一个男人穿过了门。
“啊!鬼啊!”刘一萱心里咯噔一下,向令狐茈跑去,可腿一软,摔在地上。
“闭嘴。”邹齐柳说,然后挑挑眉,示意她们看他手中的东西。
“那是什么?”令狐茈早就跑了出来,她看着那一团像是白如牛奶虚影一样的东西,手中捏着几张符纸,她警惕的看着邹齐柳。
“你的彼岸花。”邹齐柳向令狐茈的房间走去:“我在半路找到的,本来想自己去采一朵的,既然有现成的,我就带来了。”
“你还要干什么!”令狐茈看着邹齐柳穿过刘一萱向自己走来:“你们杀了任殇还不够吗?”
“所以我来送歉礼了。”邹齐柳说。
“你不要过来!”令狐茈马上一张符纸,阻拦邹齐柳。
可邹齐柳停顿下来,看着她,嗤笑出来。
“没有用的。小朋友。”邹齐柳大踏步的走,直接穿过了令狐茈的身体,亦或是两人根本没有接触。他就这么穿过令狐茈,走到了任殇的旁边。
他心疼的看着任殇,咬了咬牙,似乎在内疚,然后才把彼岸花重新种在了花盆里。
也就是那一瞬间,彼岸花那枯萎的叶子饱满起来,然后又枯萎了,只不过,这次,它开出了鲜艳的白色花朵。
邹齐柳看到这里,挑了挑眉,说:“不懂事。”
刘一萱好不容易爬起来,听到这里,似乎是在说自己的花,便胆怯的问:“怎么了?”
“把彼岸花,还是白色彼岸花放在床头。”他回过头去看她:“怎么,你想要送走任殇?”
“不要迷信……”刘一萱话没有说完,噎住了。
眼前的那个人好像是穿过门进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