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黑任殇脸上闪过一抹邪笑:“要是让令狐茈的妈妈看见一个帅气的男孩躺在她女儿的床上,会怎么样呢?”
“会暴跳如雷,对着没有知觉的我一阵破口大骂?”任殇倒是在严肃的思考这个问题。
“不知道。”黑任殇扯开一把彼岸花,放进口中用力的咀嚼,突然,他猛的抽搐,捂着肚子,表情十分痛苦,而身体也在变得朦胧。
“小黑……”白任殇站出来,心疼的看着黑任殇。
任殇也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里爬着,有些瘙痒,他转过头去,坐在了地上。
白任殇咬咬牙,小跑过去,颤抖着抱住了黑任殇,把头放在黑任殇的肩上。
这样可就太突兀了,黑任殇仿佛是缺了的几块,腰上就像是被砍掉了,然后上半身悬在下半身上。
“这里的时间流逝正常吗?”任殇看着一朵花,其花朵在飞快的凋谢。
“不知道啊,以前都是白花花的一片。”黑任殇艰难的吐出几个字,然后嘲讽道:“这药效不比肾宝好。”
“这个肾宝有什么关系?亏你说得出来。”任殇淡淡道。
“啊嘶。”黑任殇眯着眼,闷哼一声。
他抬起头,看着白任殇,微微的笑笑,突然,一股巨大的疼痛涌上心头,黑任殇痛苦的嘶吼着,然后一头砸在了地上,一瞬间,黑色迸裂开来,仿佛撒在了水中,慢慢的被稀释,最后消失不见。
白任殇看着天空,没有动。一时间任殇又找不到她了。
“任殇。”还是女孩娇滴滴的声音,只是不在胆怯。
“有时候黑暗真的错了嘛?”
任殇摇摇头,站了起来。
“呵。”白任殇笑了:“任殇,你可以走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了。”
“你们……”任殇慢慢的说:“以前一直都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