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可是冥界里的一大强者,对了,说起这个,你在前天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差不多就是那里的那个公园。”
“有啊。”令狐茈抬起头,神气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拍了拍胸膛:“当事人之一。”
“没有受伤吧!”谁知齐陈昏反应这么强烈。
“没有啊,反而是那个任殇,躺了好几天呢。”
哦,就是自己刚进来时闻到的那个味道的主人吧。
齐陈昏想,然后摸着令狐茈的头,说:“不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还好你没有事,你知道吗?那一架,打的惊动了这一块地方的所有的除人族以外的生物。”
“那一架吗?”令狐茈回忆着,然后慢慢说:“没有多激烈啊?还不如任殇打龙……不是,龙的朋友的那一场激烈呢。”
“这就是你不懂的地方了,你的道行太浅,只可以看表面,我告诉你,前天的那一场,有邹齐柳,还有蔡郁垒,加上一个任殇,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冥界内部相斗,你看着就那几招几式,但是里面蕴含的能量很多的。而你说的那一场,花里胡哨,他们是不同门派,所以他们在于拼招数拆招数,能量并不多的……”
“妈妈,为什么今天和我说这么多?”
“不为什么……茈茈,把排气扇打开……是因为你大了,也该知道一些了。”
“那你教我几招吧。”令狐茈热切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可齐陈昏摇了摇头,叹口气:“没有办法,我那个门派在于神识的掌控,而练习:其要求之一就是血脉……”
“我不是你亲生的?”
齐陈昏看着令狐茈惊愕的表情嗤笑一声,说:“不是,可你爸……他是普通人啊。”
“所以我的血不纯咯。”令狐茈失望的低下头。
“没有关系。”齐陈昏笑道:“任殇可以保护你,还有……对不起,这我不可以告诉你,但是,令狐茈,你可以不用惧怕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