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鬼王看着他,莞尔一笑。
“这件事不可以告诉你。”她笑笑,飞了出去。
“对了,待会儿你就站在土地的位置吧。”鬼王远远的叫道:“他来不了了。”
令狐子镀闻后,愣了愣,叹了一口气,盘坐在地上。
该怎么和齐陈昏解释?
这是最重要的问题。
半晌之后,所有冥职都庄严肃穆的站在一块石碑前。他们一起看着远处。
脚下是粗糙玄武石地面,任殇正好站在一个突出来的地方,搞得他有些不舒服。空气中有浓浓的味道,仿佛是恍若隔世的,另一个世界的彼岸花的香味。
邹齐柳和他说起过,这是孟婆来时特有的味道,他还举了自己的例子。
“任殇,本来你来的时候应该是淡淡的彼岸花味和血腥的味道。”
“那我是什么味道?”
“满满的恨意。”邹齐柳眉头微蹙:“还是那种腐烂的,陈旧的恨意的味道。那种味道使我们恶心但又恐惧……”
也许这种有目的性的肃穆就是一根皮筋。
时间越发的过去,他们越发的严肃。任殇甚至是能看见那个石碑正在颤动,也许下一秒,就有一个白色的干净灵魂出现在面前。
……
可是,很久了。
气氛仿佛如同过了弹性限度皮筋,“噌”的一下断了。开始传出一些叽叽喳喳的声音。
“过时间了。”
“孟婆没有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