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来不了了，岩溪唤她走了。”

“什么意思？她来了？”

“沈映唤她来的。”后土娘娘道：“着一些轮回也就我们知道了。”

“那是。”

“这也是你放走令狐茈的原因……不对，要叫她令狐萍儿。”

“没有错，我放她，然后杀她，看看会不会改变什么。”

“天地要来一次更新了。”后土娘娘拍拍胳膊，补充道：“只是对于沈映和岩溪。”

“你想通了？”

“没有错，忘川水之下的秘密我想通了，这也就是黄昏神族号称不灭的原因。他们突破节制，为自己讨来一个轮回，关于整个宇宙的大轮回。”

赵晰被关在监狱里，被判了无期。他躺在床上，想通了一切。

这只是冥界的局啊，我杀任殇，任殇就自由了。

可是，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让我逃脱。

赵晰看着自己的手掌，想象着之前画符的感觉在地上算算画画起来。一笔终了，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我们妖族需要一个强者在人间活着。”画皮回答邹齐柳的问题。

邹齐柳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可走了一半又停下，道：“留下的这一点，真的可以延续下去吗？”

画皮回过头，然后又回过头，走了。

暗龙走在一排又一排的妖兵面前，然后站到了最高处的讲台上，道：“你们知道你们是什么吗？”

“是妖。”

“没有错。现在冥界以我们刀兵，我们要干什么。”

“我们要杀过去！”一个愣头青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