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此刻,她就像个无情的机器一样站在靶子旁边,守着比分牌。
并且听此起彼伏的呼叫。
“来了来了,炎火!”
“来了来了,北燃!”
“他们两个有没有可能在最后一轮pk呀!好期待!”
武笛瞪大眼,看着在女孩子们高涨的呼喊声中漫步走上场的小狼——“这个人,什么时候会射箭的?”
还有一位翻牌员是小凉,站在她旁边说:“他是这几年才学射箭的,圈内黑马,你不知道?”
“啊!我还以为他又去台上走秀。”
这场比赛是省赛,备受关注,好多媒体守在场边。
武笛有一段时间没怎么看到炎火了,猜测他肯定是在忙着训练。在休息间里,她去瞧了瞧炎火:“喂,要上场了,你是不是搞错项目。”
应该拿着弓箭的炎火,正拿着一把枪把玩。
闻声,他掂了掂枪,“我最近也在学射击,业余玩一下。你要不要来试试?”
武笛一个闪身到他身后,“喂,你拿着它的时候,最好离我远点。习武之人,不爱碰枪。”
炎火翻了个白眼,收拾东西,大步从她身边走掉。
“你根本就不懂男人对枪的兴趣。”